© 缓缓的潮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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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已成年

安静的坐在电脑前,细数我的未成年,人生如此匆匆,突然就老了,眼睛酸涩的难受

妈妈说我出生在一个飘雪的冬夜。是重庆难得的雪夜,哪怕雪花很小很小,半空中就消失殆尽。

幼儿园以前唯一的记忆就是爸爸妈妈带我去做过江缆车,一个车厢全是人,我趴在玻璃窗前,看见一江绿水,缓缓流动,小小的波澜,水波粼粼。手里还捏着一个粉色的氢气球,路过罗汉寺前的时候,它飞走了,这成为了我的幼时最痛,故而记忆犹为深刻。

后来念幼儿园了,有一个叫做石磊的男孩子成为了我三年的同桌,一起喝哇哈哈,一起分享餐后水果,雨天里同一把伞下的童年,许许多多在记忆的瘴气里看不真切了,独独一份愉悦历久弥新。再后来,我不辞而别,提前去小学里念学前班,至此一别,山长水阔,未曾相逢。

小学性子有些泼辣,满心的柔软都留在了那些个小女生的时光里,老瓶、谭谭、琴、瑶瑶、乌贼,水泥滑梯上的鲨鱼游戏、单杠双杠上的落日余晖,橡皮筋上的跃动光影,学校后山的古墓魅影。六年的时光,走得太快,一挥手便不留一点儿痕迹。再没能见过谭谭、琴、乌贼,瑶瑶去念了舞蹈学校,老瓶倒是见了一面,可惜,半点没了从前的模样,这般,还是留在记忆里来的怀念。

初中遇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老师,我人生观、价值观乃至世界观的奠基人。这么些年,我还清楚的记得唐老师的乞丐论,记得李老师对我的百般惋惜。

一落千丈的成绩,也让我倍受打击,那是一段昏暗无光的岁月,但仍旧感谢上帝的眷顾,赠我以欢喜。让我和他,我亲爱的长亭,坐在一起。那是一段思维自由的日子,我用整整两年的时光去了解他,至今为止,我们仍旧默契。

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,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。胭脂泪,留人醉,几时重?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。

半个小时以前,我还在和长亭说起我们曾经的约定,我们曾说,若是多年以后男未婚,女未嫁,那我们便要携手白头,此生共勉。他说他拒绝了,谁见过和哥们结婚的?我笑笑说大抵都是戏言,谁曾把它当真呢

寡人有疾,名为好色,好的不是男色,亦不是女色,老衲好的是人妖。

心情略微沉重~轻轻开个玩笑,哈哈

中考之后毅然撇下我的梦想,念了职高,一进去才知道,所谓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也就是如此这般了,哭过闹过,最终也只能认命,路是自己选的,再无可奈何,终得要硬着头皮走下去,但我仍旧不喜欢这样的一群人,不喜欢这样的环境,我被孤立,也想逃离,这个时候重逢青灯,于是有了一叶知秋,也有了我的固执与寄托。在万念俱灰的时候,她像极了一抹阳光,为我褪尽灰色

和青灯有了点点滴滴,那次冷战,恐怕都算活了这么多年里的最痛。痛意从发尖到脚尖,神经刺痛,心脏撕裂。我庆幸我们回到正常的轨道,也让我清楚明了,执着未必是好,伤人又伤己。或许真该如青灯所说,潮汐,博爱些吧,不能只有她一个O(∩_∩)O~

高二末,本该踏进社会中的红尘滚滚中了,又被高考班的老师要到了高考班继续念书,我发誓,我的学习经历几乎蛋疼,幼儿园——学前班——小学——初中——中专——中央电大——西南大——对口高职——未来的某一所大学,也不知道这样折腾是为了哪般,总之,我快折腾完了。

生命里,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很多很多,鸡零狗碎的故事也是繁杂冗长的

逃过晚自习

撒了谎跪过搓衣板,一耳光满口是血

被小提琴老师从上课骂到下课

独自去深山里旅行

和不同的人写过很多很多的信

得了很严重的胃病,肠道出血三个月猛减三十斤(我能说我很高兴吗,哈哈哈)

养过两只猫两只狗加两只小仓鼠

偷偷移栽了爸爸的茉莉还给养死了,被骂了整整半个月

收到过一封情书,四个来自女孩的表白

。。。。。

被冤枉,被孤立,被憎恨,被唾弃,被遗忘,被喜爱,被怀念

我故作清高来掩盖我的寂寞与孤独,自卑与害怕。十八年,就这样过来了,今夜,一切成为过去,我挥挥手,此刻泪流满面对我说再见,对我说你好

潮汐,生日快乐

十八已成年,从此记得要快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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